来文诣经纬并非墨总之最终点时,也只能佩服儒门隐藏之深。他当年正是因为解不开墨倾池无端黑化这个逻辑死,才会一个心肌梗塞到了苦境。
旧事不提。
但现在要拿什么拯救你,吾的伙伴儒门龙首?
杜芳霖先净手,想着翠萝寒去替傲笑红尘接续经脉需要多长时间,以及疏楼龙宿的反应。他仔细思忖了一会儿,又摘下桃花写了另外一封风雅至极的信函。这封信,有可能会送去豁然之境。
“吾要离开一段时间。”
是一段时间,而非数日。
那伏在桃花树下作画的红发青年微微一怔,提起了笔。他画的是杜芳霖的背影,风姿隽永,以扇抚花。“你才回来……又要走?”青年话语直白,目光清澈:“你不等问哥哥了吗?”
“要唤伊师尊。”杜芳霖道:“谨守礼法,不可妄行。汝虽非为吾门下弟子,然辈分有别,该唤吾师叔。”
“知道了。”红发青年撇撇嘴。
杜芳霖心有点累。
眼前的小红曾是他砚前养在缸中的红鲤鱼,在孚言山最动荡的那几年化为人形,为安全起见,被送去给在武林中认识结义兄长为徒,结果半点人情世故没学到,一天一天沉迷绘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