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传授过人儒门剑术的。
“你给了?”
“已赠予。”
“那人……”骤雨生不小心揪下了一根胡须,疼得一咧嘴:“连我自己都无确定是否正确的路,你倒是干脆!”单锋隐流,有时候想想,就像是一群无所事事的人自娱自乐,所谓“赋剑流觞”又有何实际意义。
反正更改姓名的骤雨生已经离开很久了。
“我知道了。”终究是沉默片刻,回忆起昔日那段时光,杜芳霖真真是擅长抓人痛脚。骤雨生目光有一瞬锐利,继而转为寻常,无奈:“还有何事?”
“无。”杜芳霖合拢扇子。他也只是交待一声,若眼前人旧心未死,自然会有所行动。
骤雨生哈哈一笑:“你啊你啊……”拿手指点了点,终究再未说什么,转身一拂裘衣下摆,大步流星而去,只听远远传来歌诀。
“人生一世一癫狂,酒兴正浓何弃觞,铁琴奏歌响天宇,无非浊酒浇热肠……”
这之后北隅上空风起云涌,连同中原之消息通过孚言山布置在武林中的暗线,源源不断送至南下的杜芳霖手中。
首先是那日北隅皇城清除乱党,富商楚王孙初次展露武艺,以绝强掌力牺牲属下,中北辰胤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