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东方鼎立!”贺长龄对眼前之人并不陌生,同在北域武林,多少听闻事迹。上一次联袂欲要踏平北隅皇城之时,不落狂阳东方鼎立也是这身装束,手持阔刃长刀,头顶烈阳灼日,当真是威风凛凛……但眼前的东方鼎立不提神情有异,衣角还有未干的血迹,手按刀柄凛然带杀,令人望之生寒。
不对!
贺长龄有所察觉,右手伸向腰间皮鼓。便在这时脑后风声赫然,这处距离皇城大约十里之外的隐秘荒野,竟然再度来人。
“一生无梦一声笑,一步情天一步遥……有多爱一个人,便有多恨一个人!这种心情,长郎你知晓吗?”是熟悉却三分嘶哑的女子声音,更是本该被囚禁在暗无天日里一身饱受折磨的铁笼下奴骨箫范凄凉。皮鼓蓦然握在手中,掌心却是一片冰凉,贺长龄霍然回首,已知中计。他之前被瀚海原始林内的变故扰动了心神,才瞒着琴绝弦单身赴约,本以为对方是要拿捏些许条件,却不料那封留书赫然是通往冥途之死路!
那背后之人手持警幻名箫,依旧是黑发披肩身段柔美,却是一身凄绝血衣,范凄凉本为背对贺长龄而立,骤然转身,骇然见满面血肉模糊,五官处只余黑洞:“笑梦黄粱!”不必多言,也无多言,一出手就是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