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知道自己这一趟跑不掉,“那素还真,你去作甚?”
“素某忽然担忧起前辈安危,打算前往云渡山一观。屈世途,一切有劳了。”拂尘挂在臂弯上,素还真一本正经信心十足嘱托着。上一次也是用云渡山作为借口,就不知深居简出疗养伤体的一页书前辈待在云渡山是否有好好打几个喷嚏,“既然如此,便各自出发,秦假仙!”
“在。”
“烦劳你将这封信再送去古松山岗,切记,将信放在古松之下即可。”
“得令!”秦假仙茶正好喝够:“荫尸人业途灵,我们走!”
一行人做鸟兽散。
屈世途被四雅杂诗郎顺手带走。素还真继续端坐琉璃仙境喝茶。他正在等待着什么,也许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适当的时机。
那个时机,遥远位于古松山岗上,杜芳霖也同样等待着。
他手里正敲着棋子玩。
闲敲棋子落灯花,三天的时间等不来一封书信,也许已说明北域瀚海事有变故。以杜芳霖的性格实际是很想丢出这枚棋子,将留在屋外窥视的那缕出自魔界的隐蔽邪气彻底打散,但多年来成功披上的这层儒门皮阻止了这一不雅行为。说到底修行修身修性,不过是改变了一个人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