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处迈出。“不可碰触!”色无极眼见真切,伸手阻止倾君怜之动作。愁落暗尘全身染血,再被触动,极易失血而亡。
“嗯。是你!”金八珍意外见到骤雨生,却脸色一变,寒毛竖起向后退了一步。
骤雨生一手持剑,一手正慢慢从脸上挪下。
黑发张狂地散落在肩头面颊,胡须笔直坚硬地遮住半张脸庞,因此无人能从铸天手的脸上看穿他的情绪,除了眼睛!
“……你的人?”骤雨生沉声问。
金八珍还未回答,身后倾君怜已急切:“义母!”
“嗯,不用再说了。”
这一句过后,骤雨生语气和表情重归寻常,用谈天说地的口吻:“吾无心情救人,留在此地半个时辰,看其运道,或许能生。”生死本为寻常,他仍是遗憾,这一剑本不该。
“是他让你来此?”金八珍不及去看愁落暗尘,神情凝重,目光不离骤雨生。
骤雨生道:“是吾要来此杀人。”狼皮袖口一掀,古铜剑锋重新背负肩头,野人行动洒然,“老了老了,竟然控制不住,让这小子近期莫要再出门,否则——”这句并未说下去。
金八珍蹙眉。
“再会。”骤雨生袖起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