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境的骤雨生。那手持傀儡的年轻人哼也不哼一声,血染枝头,身首分离。无论是怎样的武功,再没有比断首而亡这种杀发更干脆也更保险。骤雨生从围墙之上跳下来,俯身在尸体上翻检。
好险好险,七彩云霓重回吾手!骤雨生长吁一口气,耳边又听得远处传来的环佩叮当,唉,舞姬又来了。
赶紧走,免麻烦。
虽察觉尸体上邪气不散,但对魔界并未有太多了解的骤雨生不以为意。邪魔邪魔,若无邪魔之气那真是奇了。坚决不肯换掉脏兮兮毛裘,一身不修边幅的野人纵身一跃,凌空直上躲避麻烦,并没有注意到在自己离开的那一瞬,跌落在一旁的傀儡慢慢睁开了眼睛。
戏奴戏奴,究竟是人在操纵傀儡,还是傀儡掌控了人生!色无极再度迟来一步,恼恨地跺了跺脚。
短短时间内,骤雨生已经再度出没到了金八珍闺房之外。他两手支在脑后,有些无所谓地用脚勾住窗棱,倒吊着从窗口往内看了进去。
屋子里金银满堂,并未显得昏暗,珠帘轻微摇晃,可看见床榻之上的景象……床上并没有人。
金八珍并不在房间内。
金八珍去了哪里?
先天人的直觉向来很准,或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