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生突然明白了七八分,“你是认真的?”他头痛地揉着胡须,“天行健这句是这样解的吗……”
杜芳霖道:“吾看上去尚不够正经?”一直很认真,已经板起脸,还要怎样的表情?
骤雨生双手拢进袖里:“……还真是认真的。”
“一人之态度,非行事之准则。”
杜芳霖循循教导,耐心劝导:“吾入武林,本就无需与人合作……”
“老杜。”
骤雨生心情很凝重:“除吾当年之外,还有人套麻袋打你吗?”
……很早很早之前,仿佛是有的。
可能金八珍也快了。
杜芳霖道:“换个话题。”
一封飞书凝空而来,险些在地肺锻台的热浪中化为焦炭。
墨骨折扇及时接应,以一缕清凉护住纸张,在这个时候能准确知道位置的人,只能是真正的自己人。
“嗯……”杜芳霖撤手任由书信化为火光一缕。
这时候第二封书信凝空再次飞入,目标赫然是骤雨生。踏足顿地,流沙一缕激荡阴铁寒凉之气,护住纸张不为消散。闲话中止,骤雨生一弹指,眉梢一扬:
“看来是同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