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铁,色泽如人之血。”
提到老本行,骤雨生一瞬间想动作,没来得及。
杜芳霖声音悦耳沉静:“世间有一种铁,本就是自生艳红,吾命名为赩,以之成剑,易成剑灵。”就是有一点缺陷,同时需要用到一项材料为人骨……没说要活人。活人殉剑这种事哪里有那么常见,反正他与骤雨生是绝对做不来的!
付乐书陷入了沉默。
蓝衣书生突然回头看向墨磨人。一直安静地站在背景中的黑发金衣儒生手中的那本旧册仍然握着,所以这一切原本便有记载?
“你……从未杀人?”
如果换一种问法,或许杜芳霖还不能如此笃定。
春秋砚主纹丝不动,肃然垂袖道:“是。”他本是来自一个将“和谐民主富强”时常挂在嘴边的国度,从小三观端正,哪怕换了一个境地也一时改不了。在这种情况下,要怎样的遭遇才能突然毫无障碍地挥剑杀人?
一千年前,杜芳霖谁都杀不了。
一千年后,他自然能够发现,其实根本无需亲自动手杀人!这一点在骤雨生眼中其实很是荒谬。事实就是如此荒谬。
杜芳霖笃定道:“吾从未亲手杀过任何一人。”妖魔邪祟不在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