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习自别处的武学。
炎山铁族的手法特征太过明显,令狐神逸也很疑惑自己为何没有早些认出只能归类于铸天手隐藏太深,或是骤雨生的剑法太过霸道,足够掩盖一切。
“你错了。”骤雨生道,“比起老令狐你,我这边算不上什么。炎山只是过程,并非来处。”他转过身,“倒是未曾想到,会在此地听到这个名字。”
“令狐神逸也曾往炎山求艺。”
“那炎山还好吗?”
“已近乎覆灭了。”一段历史,铁族只剩最后五人,摸不清骤雨生来历态度,令狐神逸并未多言。
“哦……”骤雨生袖手。
过了一会儿,他方道:“时间太久,也差不多是该灭了。”
“箭已铸好,钜锋里终于还清杜先生昔日查明兰若经一案真相之人情。”令狐神逸摸了摸胡须,换了话题,“你来得正好,也免吾再派人远走一趟。”
“那是你与老杜的事情。”骤雨生也不想再继续话题,大手随意挥过,“战利品呢?给予吾的补偿呢?”最后三个字发音重提。
“哈。”令狐神逸轻抚胡须,“你稍等。”雁过又拔毛,还以为这次总可以例外。
拐杖顿地,茅屋木门无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