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碧色薄刃流淌,孤独,荡魂。
“任平生,此战推后。”
“……应笑我,你当知碧雨尽头,又是何等残毒天地——”
一转眼已是沧海桑田。
苍茫行者,无穷天地,有缘受邀替一家杂志手书文稿,将眼中所见的风情尽赋记载。
杂志社时常更换名称。其幕后负责编辑者,为西北有名之野客,铸天手骤雨生。
初闻骤雨之名,任平生也曾心有所感。但也许只是一个巧合。因为若真是那人,又岂会书信来往如此和平?时间似乎能改变一切,但总有一些刻入骨子里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磨灭。
这方才是,人,之所以为人。
丹枫林外,一道剑芒击碎窗前听风瓶,当时往事早已尘封,人记不起。更何况剑可以再练,道可以再寻!失去赦毒之光辉的骤单锋,也不再是故人眼中熟悉的模样。
任平生自然要出去看一看究竟是谁这般胆大,来扰行者度日之平静。
丹枫林外,残叶潇潇。能知悉行者住址的人,自然便是掌握着旗下所有撰稿人行动的人,荒野游客,初次见面……
然而下一瞬,任平生却认出了那人握剑的姿势,这实在是一件让人诧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