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但现在来看,这原来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玩笑。连杀数十人之后,天狐妖僧这个独立出去的化体仿佛已具备单独的人格,不再是单纯被面具遮掩下的存在。
忽然之间,骤雨生开始怀疑起杜芳霖为什么要离开孚言山。
因为时间已至!
拥有着近乎相同的经历,都曾经自愿放弃过某一段过往。通过故事中得知的信息,目前苦境武林上演的这些戏应该都是杜某人最熟悉的故事。这个人,正在寻找自己的过往。
在此时出现“炎山”这个词,当真只是一个巧合吗?
锡杖念珠上所藏着的那颗舍利子,当真是只是帮忙完善这个身份?
“总觉得三分可疑。”
也许,包括很多年前,那些闲暇时分,讲述给自己听的那些看似玩笑的故事,就已隐隐指向这一步?
比如此时证明,鬼梁天下真的不是男人呐……
——那炎山的底下,也真的藏着“死神”?
骤雨生胸膛起伏,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清晨的天空无比清朗,空气无比的新鲜,一切压抑尽数褪去,一如已成昨夜的血腥。
“天气不错。”野人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血糊糊,“你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