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说好能引出刀兄恨吾峰的行踪——人呢,刀呢,狼呢!!?”
是很严厉的指控了。
统统没有!
杜芳霖朝另一边偏过头去,还眨了眨眼。
兄弟你这表情有点毒啊!
戴着凤主面具的男子浑身一个激灵本能地顺手想操刀,或者举起背后的魔狼扔过去,在面具下冷笑:“说好的放人自由,却在背后操纵控制,这样做不太好,你是真要去继承他远在北国的遗产,顺便多娶几个老婆吗?”
“哈。”
杜芳霖正襟危坐,一扫袖口:“诽谤。”人在这里,跟着谈无欲那厮奔波了大半个晚上,追着剧喝着风,“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一切都是选择。
他是清白的!除了讲故事什么都没有干!
人因选择而决定命运。讲故事的时候,可没有谁告诉骤雨生接下来要一定怎样去做。反正除了夜重生和鬼梁天下,天狐妖僧总是会杀几个人,总是也相应准备了不同的方案。
“我要走了。”
杜芳霖起身交代:“看好你家主编骤雨生,多死几人,就能少几名潜在二五仔跑去报信!”也就能更容易控制住对魔界的信息流通。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