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铁族还有人在啊……”
距离接近,意味着危险。
地剑师不得不向后退了一步。骤雨生就这样一步步向前,而看上去要比他老很多的地剑师却在心中某种顾虑下,竟也不得不一步步往后退。
“我离开的时候,就说过会回来。”
骤雨生袖手踏步向前:“既然回来,自然未死……我以为‘铸天手’之名已足够给了你们警觉。这些年来,看来是我的铸术太差了。”啧,看来铸界都未曾扬名过,否则相似的名号与手法,铁族该早有觉悟。也就不会有令狐神逸忽然提起这个久违的地名,更不会在铸界与他这种危险人物有所交情。
但也许也是因为炎山自封太久,久到不被人提醒,骤雨生已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他已经扔掉了“天狐妖僧”的面具,但因此而掀动的杂念纷纷却仍旧随着大海的声音徘徊在自己心里,也许这就是天命,所以定要再来一次这里,再来解决一下问题。
但凡有一拼之力,地剑师都会设法先行脱身。
但是骤雨生每前进一步,都有一缕细若微风的剑意穿山而入,慢慢的便连四周气温也似凉了少许,有水汽自山外引来,化为氤氲渐渐聚拢!
地剑师额头冷汗已化为实质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