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与杜芳霖拥有太多的共同点。”一旦深究,就越发感觉像是同一人之手笔不经意留下的痕迹。
肖流光一手捏着下巴,银发随着若有所思的动作在肩头璀璨生光,“同样是初出武林踏足北域,同样有将一件东西送入了魔界,而这两件‘东西’同样具备成布局关键之品质。”
“‘玉佩信物’与‘墨骨折扇’。”传记者挥笔疾书,中肯道:“接下来你要告诉我,这两人其实是同一人,我也不会惊讶。所以春秋砚主的存在,又究竟是虚是实?”
只余风声。
“应当是存在的。”
肖流光断然道,“否则玩笑岂不是开得太过分!”
——那自然是应当“真实”存在的。否则一路从北域踏入中原,这期间被坑死的人要怎样瞑目?还有儒门天下龙首疏楼龙宿的友情背书,正是因为这样,才不会有人怀疑春秋砚主的存在。顶多是素还真有所察觉,认为这个人的“存在”可能有些异于常人,并在一次交锋错肩而过的时候,以“吸气成石”的手法留下了杜芳霖身周的一缕气息。
道有庄周梦蝶,不知身在何处。儒有黄粱一梦,梦醒须臾千载!
苦境高山。
云雾遮蔽,一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