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捞到一笔油水。”
闻言,汪勤的心中顿时泄气。
西服男人这话已经是必定要将叶陵收入麾下,若是叶陵抗拒,西服男人便会以他狠辣的手段去逼迫叶陵服从。
这一点,汪勤曾经尝试过。
“老板,他…”汪勤还想再为叶陵说说情,但西服男人心意已决,任凭汪勤如何去说,西服男人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行了,茶凉了,去帮我泡杯茶。”
西服男人打断汪勤的话,将桌上的白瓷茶杯递给汪勤,随后便招招手示意汪勤离开。
这位以一人之力便能将一个省给闹得天翻地覆的A级罪犯在西服男人的面前宛若一条失去了獠牙的狼,只会恭恭敬敬地服从命令,沦落为被绳子拴在门前的哈巴狗。
此时的擂台上,叶陵再一次将武术家给击飞出几米远。
身负重伤的武术家还是没有放弃,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他的眼中充满疲惫,还未站直的双腿不停地打颤,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尽管负面状态爆棚,武术家还是想冲上去跟叶陵硬刚。
“你到底想干什么?”叶陵不解地道。
“我…我要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武术家的声音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