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有可能是致命的。”
汪勤知道叶陵指的是什么,他对叶陵笑笑也没说什么。
聊天间,两人来到庄园的正厅。
庄园里很安静,没有来回巡视的壮汉,也没有任何饲养的动物,除去打扫院子的老头儿,整个院子里空无一人。
正厅的大门是敞开的,一名穿着休闲服满身腱子肉的中年男子坐在太师椅上看报纸,这人应该就是汪勤所说的“赵义”。
“义哥。”汪勤唤道。
赵义这时才注意到正厅里已经多了俩人,他放下手中的报纸,布满皱纹的脸上微微含着笑意:“汪勤来了啊。”
叶陵看清了赵义的面目,略有些苍老的面容看起来已经有四十多岁,面容和颜悦色,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丝毫不像是一个黑手党组织的老大,反而更像是大学里教书的教授。
赵义看到了汪勤身后跟着叶陵,他笑着说道:“年轻人,你就是汪勤跟我提到的要加入我们天行会的新人吧?”
叶陵点点头说道:“是的,赵先生您好,我叫叶陵。”
以赵义的见识自然知道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他没有做过多的打量,直接询问道:“我听汪勤说你的能力是近乎极限的自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