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靠几亩薄田勉强生活。一日,刘海从田间回来,眉眼间均是痛苦之色,把鸡笼里的鸡抓出来,撕扯着生食。
全家人都吓坏了,以为他撞了邪,请了神婆来,无济于事。家里的鸡吃完,又去偷别人家的,而且食量惊人,一天比一天吃得多,邻居也不堪其扰。
刘海跑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一群人,大多意思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要是刘海被治死了更好,省得生了怪病,祸害相邻。
纳兰锦绣瞅了刘海一眼,神色淡淡:“你最近可食了什么新鲜东西?”
“没有啊!”一着粗布衫的年轻人哭着道:“我家穷,饱饭都吃不上一顿,哪里有新鲜东西?我爹没中邪,只不过是生了怪病,公子,您救救他。”
纳兰锦绣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刘海,“我说的新鲜就是稀奇,以前没吃过的东西。”
本来神色痛苦的刘海,仿佛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他颤抖着手,口齿不清:“那天从田里回来,在河边洗手,看见一条黑色的鱼,正好饿得紧,就烤来吃了。”
“你可记得那鱼的形状,是不是通体乌黑,尖头巨尾?”
刘海连连点头。
纳兰锦绣点头,“你且在这等着,我配几味药,把你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