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要求。但他实在又不忍心拂了她的意,想了想,决定换一个。
“孟子见梁惠王。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
孟子对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国’?”
“三哥,我也不听这个。”
这个既有对话,主旨也清楚,应该算是够生动形象的了。她怎么还不满意?纪泓烨瞥了她一眼,颇有些看小孩子闹脾气的样子。
纳兰锦绣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想着他若是继续背下去,她就勉强听吧!谁知他却不背了,只道:“你喜欢看的那种胡说八道的话本子,我一本都没看过。”
胡说八道?这是在指责她不务正业吗?过会儿说不定又要训斥她。纳兰锦绣想拉被子盖到头上,不再听他说话,却扯动了伤口,疼得蹙眉。
“怎么?又疼了?”
“嗯。”她闷声闷气的回。
纪泓烨眼睛里有心疼一闪而过,他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轻声说:“再忍忍,过几日便能好些。”
纳兰锦绣被他此时的亲密动作惊住,一时间连话都不会说了。孰不知她昏迷期间更亲密的事也是做过的,擦脸,喂药,修剪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