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不过他,自然不敢和他正面冲突。往宗玄奕身边一站。一副我在相爷身边,谅你也不敢动手的样子。
陈忠气得咬牙切齿:“陈智,我要和你单挑。”
“够了!你们真当自己三岁半么!”宗玄奕不悦,两个针锋相对的人顿时都安静下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用力揉了揉额角,闭眼,很疲倦地说:“罢了,这事莫要再提,我有些倦了,你们都退下吧!”
“相爷,有些话卑职知道您不愿意听,可卑职还是要说。”陈智能猜到陈忠想要说什么,心里默默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准备拉他离开。
谁知陈忠却丝毫不领情,挣扎开来:“夫人已经去了,不管您如何后悔她都回不来了。您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您身份贵重,应以朝堂为重,所识之人不过都是您布局所用的棋子,活着或是死了又有什么打紧?”
宗玄奕双眸顿时如墨色翻涌,厉声道:“混账东西,跪下!”
陈忠和陈智被他吼的一个哆嗦,噗通一声就跪下了。陈智低着头偷偷打量宗玄奕的神色,见他动了气,不敢再随意开口。
陈忠身子笔直的跪在地上,语气丝毫没有退缩,依然十分倔强:“这些都是当初您教属下的,谋大事者不能英雄气短,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