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最耀眼的灯笼下,一袭暗色的袍子,衬得他整个人越发冷峭。
离戈呆呆地看着他,他不爱笑,又要震慑的下属,总是这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在军旅中长大的人却一点都不粗犷,比书生多了份英气,又比将军多了份儒气。
第一次与他正面交锋的时候,她就在想,没想到这位威名赫赫的玄甲军少帅,竟生得这般俊俏。说他是将军可以,说他是谋相也毫不违和。
离戈走到他跟前,细细看他。面孔俊俏,眉目清正,睫毛又密又长,遮住了深暗的眼波,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她那颗烦躁不安的心瞬间安静下来,从火山变成了清流。
“来了。”
“嗯,来了。”
徐锦策拉着她往一旁走,原本明亮的大道,变成曲曲折折的小路,时不时还要经过一两条巷子。离戈想到他们现在这种见不得光的处境,怎么感觉都像是在偷.情。
徐锦策的步子很快,呼吸也不如往常平稳,这证明他情绪有波动,确切的说他是在生气。久经沙场之人的怒气是非常可怖的,怒气对准谁的时候都是杀气逼人。
现在,很不巧,他的怒气就是对着离戈的。离戈知道,可她不怕,因为她知道,他再生气也不会怪她,更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