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神医,若是真在咱们赤阳城,怎么可能会没人知道。我想他也只不过是路过而已,现在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纳兰锦绣总觉得青稞和师傅有莫名的关联,而这位患寒症的医者,既然是位神医又通晓青稞的用法,也许是师傅也说不定。她想了想又道:“那位神医长的什么模样?”
“怎么说呢,我老头子都已经是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了,还真没见过比他更俊的男子了。”
纳兰锦绣蹙眉:“您看到了他的长相?”
“那是自然,老头子我眼睛又不瞎。”
纳兰锦绣被这老大夫霸气的语言怼得没话说了,既然那人以真面目示人,那他也就不是师傅了。她不禁有些惆怅,她和师傅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始终记得他当年的教授之恩。
“姑娘莫不是也是行医之人?”
纳兰锦绣点头:“略懂一二。”
“噢,那姑娘若是有兴趣,有空可以过来和我盘盘医道。”人活到一定的年纪,经历了很多事,对男女之分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好,我看不少乞儿都来这里,您是在给他们义诊吗?”
老大夫笑了笑,道:“就是略尽绵薄之力,行医大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