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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没有人,那些当兵的都偷懒去睡觉了,我带你走。”那人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就声音和体型来判断,应当是正值壮年。
    “你走开!”良山冷声道。
    “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爷现在是在救你的命。”
    “我不需要。”
    “需不需要可由不得你。”
    那人说着就上前拉扯良山,想要把他带走。谁知良山竟疯狂的反抗起来,那种反抗之所以被称之为疯狂,是因为太过歇斯底里。纳兰锦绣就着柴房不太明亮的灯火,甚至看到了良山眼底的血丝。
    “你够了没有?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晕!”
    “你少来这里装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做梦,你休想。”
    那人听了良山的话,竟是很疯狂的笑了起来。那声音莫名让人觉得不舒服,但具体是为什么不舒服,纳兰锦绣也说不清。反正就是觉得很刺耳,就是不想让他再这样笑下去。
    “不管你是不是愿意,那些都已经发生了,是事实。你是我的人,这辈子你休想逃脱,就算是死,也得我同意了才行!”
    “你滚开。”良山歇斯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