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才问道“老先生修的其实不是妇科,应该是祝由吧。”
“非也,十三科中没有我不通的,至于祝由,确实是我主修且精通的。只是这门技艺都要失传了,没想到现下还有人知道祝由,确实难得。”
纳兰锦绣想到即便他修的是祝由,也不过是个大夫,她不应该感到害怕。她稳定住自己的心思,缓缓道“古时候巫医不分,医道中便有祝由一科,我也只是在古籍中见过,粗浅知晓一些。”
“你的胎光之所以虚弱,是因为你心智不坚定。既来之,则安之,你既来到了这副身体里,便是和它有渊源,老头子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
纳兰锦绣已经确定他知道自己的来历了,她长出一口气,坦言“不是自己的东西,用着总归是心虚的。”
“你同我来。”
季善起身,带着纳兰锦绣转过屏风,去了里间,然后在一面墙壁前停下。那副墙壁上挂着一幅水墨山水画,奇怪的是,这幅山水画并没有用水彩,只是用漆黑的墨勾勒出来,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你在这幅画里看到了什么”
“黑白色。”
“还有么”
“没有了。”
“再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