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掺和朝堂上的事是好的,我患头疾许久,不少大夫都看过了,没有效果。你若真有陈智说的那么神通,能治好我这病,就当是我欠你个人情。以后你若有求于我,我就帮你办一件事。”
    他许诺办一件事,就一定不会是小事,说不定将来还能靠此来保命。看样子,她应该要尽心竭力了。
    宗玄奕见她不说话,又道“你这买卖应该不亏。”
    “请相国容我切下脉。”
    宗玄奕把手伸出来,低垂着眼睑,没再看她。他不说话,也不用阴翳的眼睛看人的时候,整个人倒还是温和的,毕竟,是读书人出身。
    纳兰锦绣此时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她诊完左面,又换了右面,最后才意味深长地说“相国没有病。”
    宗玄奕眼眸里又浮上讥讽的光,他觉得她是诊不出来。
    纳兰锦绣笑了笑,道“我这么说,相国可能觉得我是一派胡言,但你确实没病。如说真的说有病的话,那也是心病。”
    “此话怎讲”
    “你之所以会头疼,是因为休息不好,而休息不好的原因是你在思虑事情,也就是用脑过度。都说慧极必伤,相国这病,根由就是你自己太过聪慧了。”
    “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