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再是丧心病狂也做不出来。
许是因为他动了怒,头剧烈的疼了起来,甚至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严重。他用手心狠狠抵住额头,艰难的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你只不过是旧疾复发了。”
“你胡说”
“我没有。”纳兰锦绣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发现就连可怜他,她都做不到。她毫不退缩的和他对视“你当初让我为你治病,我就晓得你和我三哥不是一个立场的,你觉得我可能全心全意为你治病吗”
宗玄奕挥手打掉了桌上的茶盏,都是瓷质的古瓷杯,掉在地上就摔了个粉碎。他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开了,就两只手狠狠的按在太阳穴上,艰难的道“枉我以为你怀着救死扶伤之心,配得起做一个好大夫,原来你也是这么重的心机。”
“彼此彼此。相国还曾许诺了我一件事,到头来不是一样失信了吗”
宗玄奕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他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被什么狠狠挤着,疼的他整个人都暴戾起来。他重新握住了纳兰锦绣的脖子,这一次用了全力,他就是想要她的命。
宗玄奕的速度非常快,纳兰锦绣根本就没防备住。她知道这样被他掐着脖子,她很快就会没命的。她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