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种东西他压根儿就没有。
“我当然不是在说你,是说我自己。夫君既然已经平安归来,那就算我欠相国一个人情。而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所以给你治好病,我们就算扯平了。”
宗玄奕不再说话,静静感受着银针刺破他的皮肤。心里想着的却是,他这辈子还真没吃过暗亏,而且他不觉得这样就算扯平。纪泓烨一条命,岂是这么容易就能还完的
纳兰锦绣施完针,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低头做事情的时候,总是让宗玄奕莫名觉得非常熟悉,这种熟悉是他在旁人身上从来没发现过的。念着她和他先夫人有些相像,他本应该手下留情,可惜,谁让她触碰了他的底线,让他忍无可忍。
他又静静感受了一会儿,发觉自己的头确实不疼了,而且那种容易引起疲劳的酸胀感也消失无踪。他坐起身子,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冷笑着说“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让你的侍女回避一下。”
莫言莫语在宗玄奕握住纳兰锦绣手的时候就脸色大变,她们非但没退,反而到了床榻边。
“我是让你们出去,你们听不懂吗”宗玄奕的眼眸愈发黑,里面翻涌着怒火。纪泓烨的人果然都是好样的,区区两个侍女,竟也有这么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