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她。”
镇北王早就看出自己的女儿心中有丘壑,不是个随意能被束缚住的人。于是就看着她问:“你为什么认为你自己可以胜任?”
“我曾听人说曲连冰有旧伤,我想我可以……”
“算了,你还是听你哥哥的吧!早点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镇北王出口打断她。本来还有些动摇,他从没想过要束缚女儿,甚至不吝啬可以让她成长的机会。但如果她是要去接触曲连冰,那就要另当别论。
“你们既然知道画皮是最难缠的,那为什么不能让我试一试呢?”纳兰锦绣不解,她隐约觉得父亲似乎特别排斥曲连冰,但心里又不怎么确定。
“南楚有画皮,我们也有惊云,没什么好畏惧的。”
徐锦策觉得父亲这句话,真是说到了他的心坎儿里。谈判不是不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让她去,这就算是他唯一的私心了。
徐锦策骨子里有一种大男子主义,但他的这种又和普通人的不一样。他的大男子主义表现为,对女子的尊重和爱护,尤其是他亲近的人。这从他对妻子和女儿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纳兰锦绣还想再说,但镇北王和徐锦策这一次的看法,竟是惊人的一致,明显是没有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