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觉得这是件有意思的事:“你用的是激将法,被我看出来了。”
“不管我用什么方法,我只问你敢还是不敢?”
“你觉得这世上还有我不敢做的事吗?”
“当然有。是人就会有恐惧的东西,这无可厚非。”
“错,我一向无所畏惧。你知道北燕王廷的人,一向是把我奉为神明的,所以你不应该用看待平常人的眼光来看我,因为我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拓跋涛手上还带着一副银丝手套,说起话来也透着一股邪气。他正要下杀手,就感觉一阵辛辣之味。原来是纳兰锦绣把配制的药粉洒了出来。
拓跋涛感觉眼前一黑,耳边也是一阵阵轰鸣之声。随后周边万籁俱寂,他甚至感受不到风声,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他大声喊,也不知是喉咙发不出声音,还是耳朵失灵了,总之回应他的仍是一片死寂。他开始疯狂的出拳,没有目标的攻击,状似疯癫。
纳兰锦绣静静的看着他,想起当初镇北王身上那致命一箭,以及徐锦策的那根手指。恨,变得无穷大,她选好角度,扣动蝶影。
这一箭过去拓跋涛必死,北疆和北燕可以止戈,镇北王府的仇她也报了。善恶就在一念间,她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