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话,孙夫人早就会感到四肢麻痹,行动不便了。既然只是头疼,那就证明那血块不大,而且也没在致命的位置上。”
“你这个意思是不是就像大禹治水,疏为上策。”
纳兰锦绣忍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她觉得他们这些做官的,可真是有意思极了。她不过是诊病,他都能想到大禹治水上面。
孙文杰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只是看到纳兰锦绣眼角的笑意,心里对她的印象不由得改观了。就在之前,他还觉得她是个冷性子的人,带着那么一点自私自利。
如今看来,却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尤其是这样笑起来的时候,可真是个形容明媚的少年。跟阴诡的惊云令主人完全不沾边儿。
“我给孙夫人开个方子,用上几日看看。这期间我每日会过来针灸,孙大人还是要安排妥当,免得辱没了孙夫人的名声。”
孙文杰扶着自己的妻子躺下,又把被子给她盖好,然后起身对着纳兰锦绣行礼,声音听起来特别虔诚:“先生今日之情,孙某记在心上了。”
纳兰锦绣也拱手回了一礼:“我本就是行医之人,这是我分内之事,孙大人严重了。”
孙文杰面上一片坦荡:“我今日去府中拜会,态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