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没对它抱过希望,治不治已经无所谓了。”
“好,既是如此,那你就这一辈子当个瞎子吧!反正你的心早就盲了,多这一双眼睛也不算多。”
纳兰锦绣最疼痛的那一会儿终于过去了,每次换药之后,总是要疼一会儿的。她缓缓坐起身子,问莫言:“外面可是来人了?”
莫言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她知道三爷如今的样子若是被夫人看到,一定会让她伤心的。所以,她就笑着说:“是曲先生在和良山说话。”
纳兰锦绣摇头,声音还是有些有气无力:“不是良山。”
莫言没想到她都伤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能这么敏锐。她又不能说三爷来了,只好继续扯谎:“那有可能是别人,要不奴婢出去给您看看。”
“不必了。”纳兰锦绣稍微动了动手臂,肩膀处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她沉默了一会儿,等疼痛感过去才说:“把外袍给我。”
“先生,您现在不能下床走动,这样很容易会把伤口挣开的。”
“我没事,这伤都在锁骨处不妨碍走路。”
“可是,可是曲先生已经说了让您卧床静养。”
纳兰锦绣静静看着她。她的眼神很平和淡然,加上如今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