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颇为无辜:“你不能怪我,我这个法子确实有些血腥,你姑且忍一忍。”
纳兰锦绣被他这句话中的“血腥”二字弄迷糊,她好像暂时忘记了疼痛,问道:“师傅,你说的血腥是什么意思?”
曲清嘉清咳了一声:“就是给你放放血。”
放血,难不成是她失血还不够多?纳兰锦绣若不是因为身体极度难受,肯定已经和他拌嘴了。如今她多说一句话都费劲,只能用眼睛瞪着他。
曲清嘉叹息:“你这两年来事情过多,都不好好研习医术。”
纳兰锦绣终于想到,银针随着血流往心脏处走。若是采取放血的方式,那它自然就会跟着下来。这只是个常识问题,估计是个成年人就能想到,他还偏偏要拿医术来说事儿。
最终,曲清嘉用他的笨法子,把五枚银针全都取出来了。这整个过程纳兰锦绣都没敢看,她都能感受到事实如他所说,足够血腥。
之前取那两枚锁骨钩,如今又放血取了银针。纳兰锦绣整个人因为失血过多极速消瘦下去,脸色苍白如纸。
徐锦策越看越忧心,他觉得她如今脆弱成这样,是没法赶路的。所以,在圣上允许他现在就可以重回北疆的时候,他依然选择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