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公主府里最多的是画皮,她们身手好胆子自然也大,没想到这里的婢女竟是这般胆小。纳兰锦绣心中隐隐生出不悦之意:“怎么,我只是问几个问题就把你吓成这样?”
“奴婢不敢!”被问话的婢女顿时跪下了,身子抖如筛糠。就连她旁边站着的另外几个也一并跪下,一个个看起来都很惶恐。
纳兰锦绣两条绣眉紧紧蹙在一起,她冷声道:“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只要不隐瞒我不会责罚你们,所以不必害怕。”
那些婢女终于敢偷偷抬头悄悄打量她,也终于有个胆大的说:“以前为公主请平安脉的是太医院的素太医,只不过前些日子他被发现和婢女私通……”
“私通?”
“他来公主府替公主请平安脉的时候,和外院的一个婢女在柴房……”
“是在公主府中出的事?”
“是。”
“所以公主就不用他了?”
“是。”
纳兰锦绣心中疑窦丛生,南楚的重男轻女似乎要比大宁差一些,但是男子三妻四妾也实属正常。
这位素太医若真的是看上公主府的婢女,母亲就是赏给他又何妨?左右也是为她请平安脉的,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