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大致看了一眼上面的花纹,赞道:“甚合我意。”
    卞烟青还在为自己没选到最好的那件宫装不高兴,听她这么说心里倒舒坦了。
    纳兰锦绣见她眉宇舒展开来,就问道:“福安郡主可是给你委屈受了?”
    卞烟青摇头:“没有。”
    “那就好。若是受了委屈不用藏着掖着,公主府的人绝对不能任人欺辱。”
    “属下知道。”卞烟青虽然平时照顾纳兰锦绣的饮食起居,但因为当初管着画皮,始终都不习惯用奴婢自称。
    纳兰锦绣对卞烟青是放心的,她武功好,一般人困不住她。而且她以前就领导画皮,所以是个沉稳可靠的性子,不会同人争一时高低。
    不过,这个福安郡主确实引起了她的注意。这半年的时间,她把南楚贵族通通梳理了一遍,对福安的印象不深,想来出身也不是很高。
    “福安郡主是谁府上的?”
    卞烟青见她神色严肃,便不敢耽搁:“她生父是殷禄王,封地在平江。十几年前平江水患,殷禄王在查看堤坝的时候被洪水冲走,下落不明。王妃因为思念王爷不久便病逝了,太后见福安郡主可怜,便把她接到宫中教养。”
    “这么说福安郡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