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与众不同,她想不注意都难。
    米信停顿了一小会儿,又接着说:“这许久都没听见静安公主出声,可是受人威胁?”
    卞烟青看了眼纳兰锦绣,见她让她说话,就又说:“静安公主正在沐浴,你先让人都退出去。”
    “公主?”米信的声音说不出的紧张。然后也听不清门外的人说了什么,之前的那个中年将领曹峰就又说:“请公主出来相见,不然末将就带人进去了。”
    这种时候,卞烟青不紧张也是不能的,但如果说是害怕,那却是一点都没有。她的声音高了几分:“你好大的胆子,连公主的浴房都敢闯。”
    “末将也是考虑公主的安全。”
    “你敢!”
    门外的脚步声更加密集,看样子是想破门而入。纳兰锦绣本来就是在让卞烟青拖延时间,她趁着刚刚的功夫,已经从湿衣服中捞出了药瓶。
    止血的金疮药她是一直带着的,那药洒在伤口处,虽然是一阵灼热的疼痛,但伤口很快就不流血了。
    她此时已经从浴池中走出来,拿了件袍子穿上,长发湿漉漉的披散着,整个人身上都带着水气。就在她刚整理好自己的一瞬间,已经有人破门而入。
    卞烟青本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