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助理放的,他这样做,目标实在太明显了。三明治是他拿来的,大家首先怀疑的人就会是他,没有谁想害一个人还会明晃晃地把自己放在最有嫌疑的位置上。
可惜何易年正在气头上,那助理又被吓懵了,偏偏她现在还没法说话,只能拉着何易年的肩膀拦着他别冲动。
“吵什么——都回去干活,别挤在化妆间里!”人群让开了一条道,麻好好看见莫禹恒板着脸从门口走进来。
他的低气压从下午持续到现在,头顶上的阴云不仅没变晴,甚至有更加浓重的趋势。
莫禹恒板着脸的样子很是有些吓人,大家都知道导演今天心情不佳,听了这话也不看热闹了,自觉地一个跟着一个走出房间。
化妆间的大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麻好好、何易年、助理以及莫禹恒。
莫禹恒瞥了一眼麻好好脚边的三明治,眉头微蹙,他从化妆台上抽了几张纸巾,径直走到麻好好的边上,抬手说道:“吐出来。”
指的是让麻好好把嘴里含的血水吐出来。
麻好好觑了他手上的餐巾纸一眼,乖乖张嘴将混着血水的唾液吐到纸巾上。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嘴里含着血,而不是已经被吞下去了?
莫禹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