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也不是我,我是等你们洗完了牌才坐下来玩的。”
问了一圈,谁都不肯承认,罗伯气愤地垂着桌子骂道:“不是你们做的,也不是我做的。难道是鬼把‘骑士’放进去了不成?”
麻好好被他这句话吓得噤声,为什么她有种副社长猜中了真相的预感?
将“JACK”放到鬼牌里的人,不会真的是房间里的幽灵吧?
薇拉勾了勾麻好好的手,示意她别害怕,挺身上前将桌上的骑士牌拿在了手里翻看,“不管怎么样,游戏的性质没有改变不是吗?”
她看向罗伯,说道:“小丑凑成了一对,但游戏规则依然成立,只是鬼牌换成‘JACK’。没有人规定鬼牌一定要是‘小丑’吧?”
薇拉的话得到了红发男的认同,“当然。游戏嘛,何必那么认真?分出最后的胜负才是最重要的。”
他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现在几点了?我可没精力再玩一局。喂,副社长,我们可以去房间休息了吗?”
徒步来到古堡,又在昏暗的客厅里玩了一局游戏,红发男一说大家都感觉到了困倦。
哈欠是会传染的,社员们接二连三都犯起困来。就连罗伯,想开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