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宗像礼司一瞬间瞳孔微微瞠大了一点, 似乎显得有丝惊讶。
不过下一秒钟他这种混合着惊讶的自得感就被她同样干脆利落地反杀了。
因为她的目光转向了对面的夜刀神狗朗,声调听上去不能更正直了。
“既然如此,鉴于我并不知道那间小旅馆的地址, 对都内的道路也不太熟悉, 为了尽快赶到任务地点, 那就只好拜托认识路的小黑君跟我一起去了”
她的话音未落, 宗像礼司就脱口喝道“信雅君”
他的声音听上去比之前更加低沉了一些, 带着一丝残余的怒气和长期身为上位者而在事态不如己意的时候不自觉释放出来的威压。他的双眉压低、眉心皱紧, 脸部线条紧绷成难以接近的严峻神色;似乎是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那一声厉喝有些过分严厉了,他很快地又推了一下自己的细框眼镜,指尖暂且停留在鼻梁上,保持着那个推眼镜的动作,仿佛是在掩饰着什么似的。
“你不是说过吗,那个瞬移术非常危险。”他的声音又平缓了一点,就像是劳心劳力的操心领导在语重心长地劝说着打算冲动冒险的不良部下一样。
“控制不好的话就会有断手断脚之危机这是你曾经特意向我说明过的警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