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忽然轻声笑了,微微垂下眼睑,摇了摇头,像是对她这种没来由的鲁莽和倔强显得有点无可奈何似的。
“我吗,”他的声音稳定地在暗夜中响起,“我大概会像五年前理事长大人说的那样,把他交给我的这个国家担负起来,然后继续前进吧。”
柳泉“果然是这样呢。”
她垂下了视线,声音低而且轻,像是宗像家庭院里那个小小水池里潺缓流动的水一样。
“也许这就是德累斯顿石板选中礼司君作为王权者的理由吧。”
“因为你就是最适合成为王权者的那个人。”
“即使石板有一天会消失,圣域有一天会消失,达摩克利斯之剑有一天会消失甚至即使自己并没有被选中为王,都不可能让礼司君停下脚步,也不可能让礼司君无视为这个国家和这个世界可以承担起来的责任。”
“无数次我这么想着”
在深夜的伦敦街头,在黎明到来之前的箱馆密林中,在同样名为“伏见”的街道上,在那座只存在于童话和传说中的宏伟魔法城堡里
经过那些会唱歌的魔法石像时,我在想着你。经过挂满彩灯的异国街头时,我在想着你。坐在刚刚发生过一场史上留名的恶战、鲜血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