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暗暗吸了一下鼻子。
“那假如我一直没有回来的话”
她迟疑了一下。
“将来的礼司君会是怎样一个人呢。”
宗像礼司微妙地笑了笑。
“你刚刚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说得很好,我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地方。”
柳泉似乎被他噎得呆滞了片刻,然后好像内心的某个塞子被一下拔开。
“我想知道,将来的礼司君会选择怎样的家庭。”
“是那种和理事长大人期待之中的一样吗,足以满足国民对领导者的期待的呃”
听到她结结巴巴言不及义的问题,宗像礼司呵呵地失笑出声。
“信雅君也有难以开口的问题吗,我还以为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你呢”
那副又得意又促狭的语气是肿么回事,喂
他的笑声又低沉又美妙,在现在这种近乎彼此倚靠着的、这么接近的位置上,她甚至能够感到他的胸腔因为笑声而隐隐震动。
好喜欢怎么办。即使这个人现在正在嘲笑自己,还是好喜欢怎么办。
幸好宗像礼司并没有笑很长时间就停了下来,他顿了一下,仿佛在组织着语言。然后,他简单地用一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