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
堀川国广忧心忡忡地从门缝旁走回庭院里,对柳泉汇报道:“他们大概是不准备撤走了……已经开始布置守卫的位置了,大约每隔十步远就有一名军士站在那里……街上似乎也戒严了。”
柳泉叹了一口气。
“假如明天一早就强行请我去那座大社举行什么仪式的话,这中间还真的是没给我多少打听消息的时间啊。”她思考着说道。
和泉守兼定好像有点气鼓鼓似的站在那里,大马金刀地按着腰间本体刀的刀柄,语气硬梆梆地问道:“明天,你还真的想要去大社参加什么婚礼仪式吗?”
柳泉笑了。
“啊,当然。”她若无其事似的答道。
和泉守兼定:“……你是笨蛋吗?!难道还以为那家伙是真心想要娶你吗?!”
不知为何,兼桑吼叫起来的时候那种口吻和声音,更加像是副长了。柳泉一瞬间有点微微的心酸,又有一点微微的想笑。
于是她就顺着这种情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眨了眨眼睛,把那种复杂的情绪顺势都眨掉了。
“我也不是真心想要嫁给他啊。”她笑着解释道,“在父亲骤然过世的时刻,不想着如何替父亲丧、如何赶快掌握住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