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又立即缩了回去,然后开始——脱衣服!
三日月宗近:“……啊哈哈,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主殿。”
柳泉一边脱下自己最外侧穿着的那件浅葱色羽织——这件事当然是躲在角落的阴影和三日月宗近身影的掩护之下进行的——一边急匆匆地说道:“外面已经来了人!大概是京都所司代或者会津藩的人,我这么闯出去的话会被当作新选组队士加以询问, 无法脱身。我们走另外一边!”
之后,他们顺利在无人觉的情形下溜出了池田屋。然后凭借着自己对京都地形的深刻认识, 柳泉带着三日月宗近在小巷间穿行。
一路上, 出乎意料地, 三日月宗近并没有再对她说什么“就这么把您从前珍视的同伴丢下也没关系吗”或者“您从前曾经那么仰慕的人近在咫尺, 您竟然能够丢下他去别的地方吗”之类绵里带刺的话。
他只是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奔跑着。虽然身为太刀, 按理说在夜间的机动值实在不能指望,但他居然也没被她落下多少。
此时的京都也并不算是多么大的一座城镇,柳泉在小巷中左一转、右一转,不多时就看到了四国屋遥遥在望。
然而此刻他们两人却已经意识到,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