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像已经没有了任何真切的感情波动一样,任何的表情都像是一种勉强作出的礼貌反应,而不是真实的情绪投射——他咽了咽口水,用更艰涩的语调说道:“因为,他们觉得,会津是迟早会陷落的吧。”
柳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虽然知道这是历史的真实,她也不应该改变这一史实,但面对这样深重的绝望和悲伤,她感到自己有说些什么的必要;然而说些什么才好呢?语言在这种时刻其实是毫无用处的。
“……是的。”她终于从咽喉里挤出了一点声音。
居然没有否认那个青年军官的话。
那个军官的目光微微一动,然而他就连气愤的表示都没有,只是僵木地注视着她,仿佛在等着她还有什么更失礼的话要说似的。
“将军大人一路上已经放弃了很多人……”
柳泉深吸了一口气,感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
“不仅仅是会津藩,新选组也是一样。”她说。
在从前的岁月里,她已经太多次这样想过了,以至于现在说出来的时候甚至无比平静。
“新选组当时被指派去甲府作战,其实就是去送死的。这一点,近藤局长也好、土方副长也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