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有丝意外。他微微侧过脸来望着她。“哦”
柳泉并没有同样转过头去与他对视。她只是凝视着熊熊燃烧的火堆,敷衍似的微微翘了一下唇角。那丝勉强的笑意还未在她的脸上成形便已经消失了。
“三日月,以前曾经有过出阵重伤的时刻吗。”她说。
三日月宗近似乎有点惊讶,他微微颔首,答道“嘛,大概也碰上过那么几次吧。”
柳泉出神似的点了点头,仿佛思索了片刻,才问道“那么,作为刀剑,重伤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三日月宗近啊了一声,仿佛明白了点什么似的,温和地答道“嘛,要说是什么感觉大概,就类似于感觉身体的某一部分不像是自己的了,或者这具和凡人一样的躯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裂开了大概就是诸如此类的感想。”
这种描述听上去好像有点简单,不过柳泉也并未追问,而是若有所思似的慢慢点了点头。
“是吗刀,也会疼吗”她喃喃地说道。
三日月宗近停顿了一下,才用一种异常温和的语气应道“我不知道别人的感想。但对于我来说,感觉就像身体的某一部分裂开了谈不上疼不疼,因为还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第一次看到重伤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