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电线从那个小小的洞里垂落下来, 有气无力地在半空中荡了几下。
柳泉保持着那个有点可笑的右手指向天空的姿势,顿了两秒钟。然后,她慢慢垂下了手臂,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难以捉摸的笑意。
[终于肯露面了吗。]她在脑海里朝着那位关键时刻永远隐身的系统菌甩出了这么一句话, 语气里是毫不保留的恼怒和讥讽。
系统菌好像也很火大。
假如不是你击碎了那些探头、打破了这个房间里对我的屏蔽的话, 你现在还听不到我说话呢。它气哼哼地说道。
那么你刚刚几乎确认无疑可以直接击毁这个房间里的主控电脑的关键部件然后就会被自动启动的自我防御装置死死锁在这个房间里, 等着时之政府的那些人来把你抓去直接处死了。它充满怨气地补充道听上去像是一种解释,只是口气不太好。
[屏蔽]柳泉果然一上来就抓住了关键词。
系统菌冷哼。
是啊。都到了主控室,我不可能主动下线的吧老实告诉你好了,这里布置着能够屏蔽我出的一切信号的高深精密装置。从你踏入这个房间、房门关闭的一霎那,我的信号就无法传递过来了。刚刚假如不是你一通乱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