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好像只是出门去了一趟万屋那样, 型甚至都纹丝不乱唯一奇怪的是,和泉守兼定注意到他的一只衣袖缺了一角,从衣料齐整的断口来判断,就像是被什么割断了似的。
和泉守兼定还记得, 当时他不自觉地在长廊上停下了脚步, 愕然地张开了嘴盯着那个意态从容地缓步走进本丸庭院的男人。
然后, 那个男人仿佛也注意到了他一样,停在庭院正中,朝着他遥遥地颔致意,脸上甚至漾起一抹完美的、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的和蔼笑容,向着他打招呼道“哦,和泉守君也在这里吗。”
和泉守兼定“”
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对三日月宗近说些什么。
是怒气冲冲地质问“你为什么在函馆把我打晕”或者“你是怎么把我丢回这里、自己却又在外边多呆了这么久的”,还是直截了当地询问他“雪叶君呢后来怎么样了她成功改变了历史,救回了土方先生吗”或者“如果她成功的话,那里的历史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啊”
而三日月宗近就站在庭院正中,尽管一侧的衣袖莫名其妙地缺了一截,却无损于他高雅的气度与优美的风华。他朝着和泉守兼定微微一笑,就好像过去的这些时光里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然而那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