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人面前,我们才会袒露最真实的情绪。
她又走神想到了余白。
想到了他在她面前的克制,是不是只是一种礼貌?而不是夫妻该有的亲昵。
“我的建议都说给余伯伯听了。你就听他的吧。弟妹,这件事对你的确不利。按理说,我不该跟当事人说这些。你懂吗?”林树翰压低了声音。
严妍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太冲动。可是,她不能让刘子霞欺负完人后,反咬一口到处说她受了委屈。
她得为孩子讨回公道,要个说法。
“林所长,真没有别的办法了?”
林树翰听到严妍消沉低哑的声音,犹豫一瞬,说道:“除非你有人证。不过这种案子一般都是当事人私下解决。打起官司太耗费时间精力。你可以咨询今天跟你来的律师,他是你朋友吧,我说的话你可能不信,你朋友的话你还是要听的。”
晚上,严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林树翰那句“除非你有人证”像把钩子在她心里掏得乱七八糟。
事发之时,正是下班高峰期,人流如织,车来车往。
她不相信没有人看到那一幕。
可是,那些都是匆匆的行人,互不相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