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她手中的黑色背包抡过去,砸到了彭战身上。
彭战抓住包带使劲把人拽到怀里:“结婚了也可以离婚。”
严妍抬脚鞋跟狠狠跺到他的脚面上:“你放屁。”剧烈的疼痛使他松了手,严妍趁机脱身,已经脊背发凉。
当天晚上,严妍被余爸爸一个电话招回余家总部。
这是一幢有些年岁的独栋三层别墅。站在这座老房子前,严妍仿佛看见了余爸爸那张永远严肃的“老干部”脸。
当初,余家的打算是想让余白成婚后住在家里。
严妍虽然心里担忧,日久天长的处下去婆媳姑嫂之间恐会产生矛盾,嘴上却没提出任何反对的意见。
毕竟余家房子够住,余白做为唯一的儿子留在父母身边尽孝是人之常情。
倒是余白坚决要搬出去住,余妈妈这才知道,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买了与家隔了小半个城的新房子。
也许,余妈妈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厌恶上严妍的吧。
婆婆天生的敌人就是儿媳。夺走儿子的爱不说,还用美人计把儿子拐离家门。这仇恨大着呢。
严妍以婆婆的思维方式重新梳理了一下自己与她的关系,将心比心,感觉还是可以理解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