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时,我们在爱情面前常常会表现出两个极端。
一个极端,过份自信对方持有与自己相同的心思,只是不敢说出来。另一个极端,总怀疑对方不喜欢自己,即便喜欢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
彭战属于前者。
所以当听到两人争吵的唐棠追上来劝他要珍惜宋巧音时,彭战固执的认为是她在自责,才会退宿。
“唐棠,我和巧音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别有心理负担。”
陈浩天插话:“你怎么跑出来了,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唐棠对着陈浩天的背影说道。
陈浩天也不想跟彭战这货打了,感觉自己跟白痴似的。还不如去守着宋巧音呢。
安全通道里只剩下彭战与唐棠。
他脸上还混着血迹,嘴角是青肿的。看着她的眼神却泛着幽深的光,像个得不到礼物的少年,渴望得到,却又好面子的不说出口。
唐棠记得作家张晓晗在一本书里写过:有一种永远的少年,都只做一件事。躲在墙角抽烟,通宵喝大酒,为你打架,深夜站在你家楼下红着眼圈说自己的脆弱。
他们只做一件事,就是想一切办法让你爱他。然后扭头,再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