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像她平时的风格。
彭战以为她怎么也会提起前天晚上的事,她却只字不说。低着头趴在桌子上用左手练习写字。包成粽子的右手放在桌面上,格外扎眼。
她认真的从一横一竖练起,练得聚精会神,仿佛彭战不存在一样。
他尴尬地看着田字格本上歪七扭八的笔画,半天才酝酿出说了一句早该说出的话:“对不起。谢谢你。”
宋巧音没有抬头,笔也未停,问他:“还有别的事吗?没有你可以出去了。帮我关上门。”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关门声响起。
六个字,换右手的伤疤。这就是她青春里的悲歌。
笔停在纸上半天,猝然间一颗她无法控制的泪珠啪嗒滴落在纸上,洇湿了她刚刚写好的那个“傻”字。
扭扭拐拐的丑字,就像她一样,整个人裹在悲哀里,真傻。
从那天起,她每天都要比平时早起半小时,避免和彭战在早晨碰面,匆匆吃口面包或昨晚的剩饭,轻声轻脚的离开彭家,独自坐公共洗车去学校。
她主动要求与陈浩天换座位。
陈浩天以不想跟花心大萝卜同桌为借口,软磨应泡把李玉曼换到彭战旁边。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