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早知道，该杀了她。”
吴秋丽叹了口气，“那孩子本来就有些偏执，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不太对头。”
光头在一边有些不耐烦，“她都滚蛋了，能不能别提了？”
许燕归奇道，“我怎么觉得，比起郁良弼，你更烦阿蛮呢？”
光头梗着脖子，“因为她又蠢又坏！”
“难得你也会说别人蠢呢。”
光头眼睛一瞪，“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许燕归叹了口气，“其实她对阿蛮挺好的，当时陈妈还在的时候，还是她自己说的，挺喜欢阿蛮的。”
这时候刘国安走过来，说道，“我倒是觉得，那个阿蛮，一开始就不是好人。给你们看个东西。”
刘国安把手机递过去，里面有一份命案记录。
这是当初星城的记录，是地震时机缘巧合下带过来的。
光头凑了个热闹，看了一眼，然后就没了兴趣。
“不就死了几个司长的亲戚吗？”
“这几个人死前没多久，去过郁良弼和阿蛮的住所。郎平告诉我，那个时候你们和他俩还不在一个队伍里。”
“这事儿你之前怎么不说？”